2013年2月25日星期一

吹離了所有的過往

屋後山坳有一樹梅,正月,她開得最旺,陽光下,那淡淡的粉色,看一眼就讓心有了慰藉。 最早發現這樹梅的是母親。每到正月,陽光高照的中午,母親就領著孫女們到屋後山上去,說是去看梅花。我只是見過山中的臘梅花。鵝黃的小花,稀稀疏疏的散落在枝頭。淡淡的松香味,也沒什麼特別的地方。沒想到,孩子們帶回來的梅花,居然是粉色的花瓣。插在瓶子裡,放在窗台上,春的喜氣就立刻爬滿每個人的臉。可不知什麼原因,我始終沒去看看這些梅花長在何處,是怎樣的一樹梅,能開這樣溫暖的花。 母親走後的當年,我們一大家子人像往常一樣,臘月末紛紛趕回老家聚在一起。依然熱鬧,可大家的心總是空空的。每天中午,我們都會帶著孩子,來到母親的墓地。弟弟輕輕撫摸著墓碑,我佇立墓碑前看著碑文,心陣陣酸痛,弟妹們,委委的說著母親生前的一些趣事。於是,回憶母親生前的事,成了我們每一天必聊的話題。 那年的正月初三,中午陽光明媚,我讓女兒帶我去看看那樹梅,女兒欣然同意了。走了好長一段崎嶇小路,在一山崖邊見到了這樹梅。說是一樹,還不如說是一叢的好。看見她,頓覺心踏實多了。溫暖多了。 一樹梅,蒼古而清秀清幽而淡雅。那花兒呢,艷若桃李,燦如雲霞。神奇的是這樹梅花,那光滑的枝幹上,沒有葉子。也許,她曾經可能有過柔軟的葉,窈窕婀娜的枝,但為了抗拒冰雪的壓迫,她變得冷峻而堅強,在嚴寒吞噬了無數嬌美的花卉之後,她,放棄綠葉的襯託與呵護,依然傲立於霜枝之上,閃爍耀眼的光芒,在陽光下,在嚴寒中頻紛著淡淡的芳香,夢幻般輕輕籠罩著冰冷的世界,她,為敗落、稀零、單調的冬季,增添了閃光的色彩。我快步上前,緊緊的抱著一枝梅。女兒見我那樣,直笑我的貪婪樣。 看斜逸出的梅,婷婷怒放,紅蠟嫣嫣,如烈燃的火焰,如泣血的淚滴,更似女子唇上點著的丹砂,灼紅耀目。含苞的嬌羞欲語,脈脈含情;乍綻的瀟灑自如,落落大方;怒放的赧然微笑,嫩蕊輕搖。有的嬌小玲瓏,憨態可掬,像初生嬰孩般可親;似亭亭玉立少女般可愛。如情竇初開的少女的面頰,帶著十二分的羞澀,如描似畫,柔情似水。一切愁緒心事,一切凡塵煩惱,全消散了。 那以後,每年的正月,響晴陽光沐浴風搖時,我都會來這裡。這時的梅花會讓人如梅花一般心花怒放,心曠而神怡。看著這爭相開放的梅花,心中洋溢著無比的興奮,甜滋滋的味兒,喜滋滋的勁兒,香飄飄的感覺,都上升到心尖上了。佇立在花前,腦海裡浮現出千千萬萬朵梅花,像是置身梅林,感受自然景緻恩賜給我的精神享受了!坐在不遠處的石頭上,記憶緩緩打開,再慢慢閉合,我覺察自己如同漂浮在一片粉色的花海中,和花瓣一起飄,感受到一股前所未有的平靜。 梅,一如既往,靜默地守候在山坳,守候我著那點點零星的夢。以枝為弦,以灼目的艷紅為曲,輕啟點染香櫻的小口,吹動著一冬的靈魂。霎時間,所有的愁悶都流到游離的風中去,連那些疼痛的細節都慢慢地被撫平,我如墨的髮絲被冬風吹拂,吹離了所有的過往。 Originally I am not happy My eyes lover Do not obstruct the child to express Perhaps all this light 家是什麼? The level of national food riots 有一種美麗叫寬容 Obviously ... ... 頭痛的原因 因為太過在乎,所以不敢茫然開口